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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不应该那么对沈怀霜的。
可之后呢？
他像一条丧家犬一样，跑到了院子里来，到头来，去了崐仑，他跟随的人，不就只有沈怀霜一人了。
……
他该，怎么做他学生？
无字书展开，果真徐徐浮现了一句话：“你问我怎么做人弟子？”
无字书：“你尊师重道，待你师父优先，大事上照拂，小事上恭亲，做饭，问安，不要口是心非，要循序渐进地了解他。”
“若是要再亲近些，多替他分忧，有委屈你别自己扛。”
“必要时也可以对师长撒娇。”
钟煜想着第二条久久没回话。
这书是巅峰级灵武，不会坑骗他，可第二句实在远超他想象。
良久，他打开书，缓缓稳住呼吸，辩驳道：“你说的后半段，真的不是在给人添麻烦？”
无字书：“恰是喜闻乐见。是真理。”
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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